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jǐ )的(de )房间休息,只(zhī )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fàng )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chōng )凉,手受伤之(zhī )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zhe )乔唯一给自己擦(cā )身。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tā )的手,同时往周(zhōu )围看了一眼。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shuāng )簧,他们累不(bú )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jìng )不断,乔唯一始(shǐ )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听了,心(xīn )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xī )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不多时,原(yuán )本热热闹闹的病(bìng )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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