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以后的一段(duàn )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yī )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gǎn )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yǐ )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jī )能不能打六折?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zhè )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hóng )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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