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shēng )都说没办法确(què )定,你不能用(yòng )这些数据来说(shuō )服我
话已至此(cǐ ),景彦庭似乎(hū )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yào )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tòng )了他。
她哭得(dé )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bú )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háng ),租一辆房车(chē )也可以。有水(shuǐ )有电,有吃有(yǒu )喝,还可以陪(péi )着爸爸,照顾(gù )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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