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gài )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lǎo )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mà )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zǒng )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dào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wǒ )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yǎn ),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zhì )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bǐ )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以后的事情就惊(jīng )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xiǎn )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hún )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wǒ )不就掉不下去了。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méi )有出现过。 -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jingkedichan.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