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shí )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hǒng )。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yě )是要面对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guò )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wēi )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shàng )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lǐ )玩手机。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de )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bú )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yī )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chóng )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yàng )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téng )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míng )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jiù )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jiù )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lái ),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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