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shí )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这一晚上(shàng )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huà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bì )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hū )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zǒu )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tā )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qīng )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cái )能幸福啊。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zhe )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dōu )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duō )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shǒu )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mǎi )个新的。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ā )?没事吧?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yǎn )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bú )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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