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jiǎn )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晨间的诊室人(rén )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rén )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kòng )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shì )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dǎ )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héng ),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guāng )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zhù )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guò )她脸上的眼泪。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jǐn )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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