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shì )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shǐ )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kāi )这么快。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yǒu )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zá )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měi )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me )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yǒu )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jiàn )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le )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ér )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chē )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qù ),别给人摸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jí )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yǒu )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huān )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róng )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zhī )是一种(zhǒng )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xiè )谢大家(jiā )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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