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nài ),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shǒu )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仲兴忍不住又(yòu )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听(tīng )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zhe )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bì )。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yī )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dé )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bǎ )自己介绍给他们。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tā )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zhī )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dào )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yǎng ),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jiā )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做早餐这种事情(qíng )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zhè )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yī )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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