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站在(zài )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fáng )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xiē )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wéi )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zuì )不愿意做的事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shì )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yào )。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zhī )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hěn )在意。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mò )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bà )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景厘用力(lì )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bú )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wǒ )身边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shǒu )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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