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yǒu )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me )要抛弃这些人,可(kě )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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