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zuò )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zhe )他(tā ),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gào )诉(sù )我(wǒ )你(nǐ )回来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过关了,过(guò )关(guān )了(le )。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fàng )在(zài )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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