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nǐ )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níng )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bèi )更深入的检查。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bà )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hěn )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可是她一点都(dōu )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hěn )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tíng )准备一切。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shēng )大哭出来。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wǒ )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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