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cháo )她(tā )所(suǒ )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shěn )则(zé )已(yǐ )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jù ):什(shí )么东西?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gù )自(zì )地(dì )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tā )就(jiù )是(shì )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guò ),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bú )好(hǎo )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zǐ )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tái )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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