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xià ),却再说不出什(shí )么来。
他看着景(jǐng )厘,嘴唇动了动(dòng ),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两个字:
景(jǐng )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shì )你住得舒服。
也(yě )是,我都激动得(dé )昏头了,这个时(shí )候,她肯定早就(jiù )睡下了,不过马(mǎ )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kàn )了。
不用了,没(méi )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bà )爸,能在爸爸面(miàn )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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