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zhè )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yǐ )后就别找我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shì )车好,好的车子比女(nǚ )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shí )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zài )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lái )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dào )了家还熄不了火;不(bú )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bú )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huì )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hòu )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yǎng )一个钟头,换个机油(yóu )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shā )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gōng )里二手卖掉。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chē )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最后一次见(jiàn )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de )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rén )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当年始终不(bú )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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