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shuō ):没呢,是别(bié )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jìng )。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běn )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yì )的人都不会选(xuǎn )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jì )实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xiàng )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huǒ ),敬我们一支(zhī )烟,问:哪的(de )?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jiē ),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yī )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me )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我不(bú )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xiàn )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dà )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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