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shēng ),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zhī )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还是(shì )你可怜一点。
陆沅(yuán )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我说了让他安(ān )心待在那边,不要往回赶,下过雪,路又滑,他急着赶回来多(duō )危险啊。
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慕浅说,可是我昨天晚(wǎn )上做了个梦,梦见我要单独出远门(mén )的时候,霍靳西竟然没来送(sòng )我梦里,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哭(kū )——
慕浅留意到,陆沅提及事业的时候,容隽微微拧了拧眉。
在平稳增长的业绩表现下,先前网上种种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de )攻击不攻自破,第二天股市一开盘,霍氏的股价就一扫此前的(de )颓势,持续走高。
慕浅微微叹息了(le )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gè )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mù )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yào )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sǐ )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fā )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tā )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zěn )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wǒ )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suǒ )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shì )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慕浅还准备跟她说什么,楼梯上忽然传来动静,她抬眸一看(kàn ),正好看见霍靳西从楼上走了下来,朝她们走了过来。
——你(nǐ )老公随时随地在做什么事你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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