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见(jiàn )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手(shǒu )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wéi )一(yī )帮忙。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dé )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chèn )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mǎ )从(cóng )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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