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shuǐ )模糊了双眼,眼前什(shí )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jìn )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xī )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喜欢(huān )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这个东西(xī )快(kuài )就是快,慢就是慢(màn ),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dì )方,等候那个初二(èr )的(de )女孩子,并且想以(yǐ )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rù )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chōng )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jiā )作品。
我上学的时(shí )候(hòu )教师最厉害的一招(zhāo )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le ),还要家长上班请假(jiǎ )亲自来一趟,这就(jiù )过(guò )分了。一些家长请(qǐng )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gōng )室里也全是老师,人(rén )数上肯定吃亏。但(dàn )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xué )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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