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le )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de ),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qián )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yǎn )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lǐ ),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tòng )恨一(yī )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hài )。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zì )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当(dāng )我们(men )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de )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zǒu )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yíng )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kuài ),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jiā )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miàn )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gǎi )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fèn )青。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yòu )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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