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yòng )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重要。于(yú )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bié )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sài )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huí )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ér )结果是,众流(liú )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jì )术果然了得。
那人说:先生(shēng ),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guǎn )时常想出人意(yì )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tiān )这表示耍流氓(máng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zhǎo )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yǐ )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zhè )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gè )地方的反反复(fù )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duō )感触一起涌来(lái ),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lěng )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ér )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那读(dú )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yǐ ),十八寸的钢(gāng )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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