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pī )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máng )什(shí )么而已。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dà )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gōng )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bèi )遣(qiǎn )送回内地。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jiàn ),以后就别找我了。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wǒ )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dài )。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me )会(huì )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lái )的(de )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sān )毕业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huǒ )。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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