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tiān )回校,然而(ér )学校的寝室(shì )楼还没有开(kāi )放,容隽趁(chèn )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她那个(gè )一向最嘴快(kuài )和嘴碎的三(sān )婶就站在门(mén )里,一看到(dào )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fèn ):唯一?
容(róng )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jiān ),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gè )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jingkedichan.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