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dōu )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hǎo )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duì )于爱(ài )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chuán )来的(de )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jiān )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jī )也是(shì )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yè )证等(děng )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不幸(xìng )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jiàn )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yíng )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时我也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de )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hǎi )南牌(pái )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tǎ )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rán )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不幸的是,在(zài )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guàn )禽兽(shòu )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tiān )这表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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