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le )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wǒ )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yī )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zhè )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kǔ ),常常(cháng )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dāng )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fā )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me )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ne )?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néng )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jiù )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yào )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慕浅看了看时间,他们来机场之后,已经又等了两个小时,可(kě )是容恒还是没有出现。
一大早,慕浅还没吃完早餐,就迎来了直(zhí )播公司的负责人谭咏思。
许听蓉(róng )笑道:我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瞧瞧,也来看看咱们霍家的(de )小公主。满月宴那天我们不好出席,后面又连续有事,到今天才(cái )有时间过来看看呢。
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慕浅说,说不(bú )定她是想我了。
然而这个话题显(xiǎn )然是大家不怎么感兴趣的,很快(kuài ),刷屏的评论就分为了两拨——一拨是夸她漂亮的,另一波是关于霍靳西的。
而刚才努力(lì )硬起心肠说的那些,终究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许听蓉听得怔忡,受陆沅情绪所感染,一时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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