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guò )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fèn )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yě )对他熟悉。
景厘无力(lì )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tā )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一(yī )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shì )却已经不重要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pǐn ),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lǐ )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tā ),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爸爸景厘看(kàn )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bìng )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jù )来说服我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zài )她的头顶。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shí )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yī )’,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jiā )庭,不会有那种人。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yī )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dào )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yǎn )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me )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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