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近视。迟(chí )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le )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孟(mèng )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lǎo )师,绝对不能走。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háng )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shǒu )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tā )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zěn )么不理?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hěn )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xià )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de )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shēng )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bú )去上课?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píng )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yáng )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lái ):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nà )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shú )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shuō )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suàn )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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