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sān )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yǒu )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这一天心(xīn )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bèi )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jiù )睡了过去。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de )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谁要你留下?容隽(jun4 )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duō )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然而站(zhàn )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de )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lǐ )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yǒu )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hòu ),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yīng )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知(zhī )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gù )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táo )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zhēng )地看着她跑开。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chóng )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de )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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