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jǐng )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shì ),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景厘(lí )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néng )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所有(yǒu )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jǐng )厘很大的力气。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hé )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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