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shī )魂落(luò )魄的景厘时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kǎo )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qí )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事已(yǐ )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hòu )座。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zài )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zhǒng )人。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tā )手机(jī )上的内容。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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