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听了(le ),心头一时大为感(gǎn )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lái )。
这下容隽直接就(jiù )要疯了,谁知道乔(qiáo )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luàn )动,乖乖睡觉。
虽(suī )然两个人并没有做(zuò )任何出格的事,可(kě )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wàng )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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