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bú )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直到霍祁然低咳(ké )了一声,景厘才(cái )恍然回神,一边(biān )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shuō )走就走的事。而(ér )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zài )耽搁,因此很努(nǔ )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yàng ),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景厘几乎(hū )忍不住就要再度(dù )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shì )很快对这个亲爷(yé )爷熟悉热情起来(lái )。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biān )是深夜,不要打(dǎ )扰她。景彦庭低(dī )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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