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景厘刚刚才(cái )得到这样一个(gè )悲伤且重磅的(de )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呢喃了(le )两声,才忽然(rán )抬起头来,看(kàn )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bà )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yīn )。
霍祁然也忍(rěn )不住道:叔叔(shū ),一切等详尽(jìn )的检查结果出(chū )来再说,可以(yǐ )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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