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bàn )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kě )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yǐ )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dé )干干净净。
黑框眼镜和女(nǚ )生甲对视一眼,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zhōu )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xī ),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chuàn )正宗彩虹屁。
孟行悠满意(yì )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yǎn )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zài )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mèng )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gè )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景宝跑进(jìn )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kōng )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gē )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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