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yàn )庭看着她笑得(dé )眉眼弯弯的模(mó )样,没有拒绝。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zhè )么严肃?爸爸(bà ),你是不是趁(chèn )我不在,审我(wǒ )男朋友呢?怎(zěn )么样,他过关(guān )了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shùn )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次看向(xiàng )了霍祁然。
那(nà )你跟那个孩子(zǐ )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kě )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tōng )通的透明塑料(liào )袋,而里面那(nà )些大量一模一(yī )样的药,景厘(lí )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太(tài )黑了,黑得有(yǒu )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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