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wéi )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hòu ),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miàn )积的人还没出来。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lái )一起吃吧。
乔唯一忍不住抬(tái )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tóu )发消息。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bú )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xiē )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liǎng )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de )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shǒu )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dào ):可是我难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yì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shòu )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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