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zài )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不用跟我解(jiě )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她长得漂亮,气(qì )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我觉得自己很不(bú )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gēn )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guài )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慕浅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zài )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再问你这方(fāng )面的事情。你有你的做事(shì )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de )事,我去做。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mù )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tā )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wài )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xīn )怀愧疚,不是吗?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méi )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lù )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dú )处时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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