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bīn )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jǐ )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zhēn )他妈重。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béng )怕,一个桑塔那。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shì )每个人都会(huì )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中国的教育是(shì )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guó )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bié )说(shuō )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yī )然是失败的(de )。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wèi )成(chéng )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péng )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chū )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hòu )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de )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sè )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huì )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hòu )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shā )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bā )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jiù )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chū )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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