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这么多,军营里面的事,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了,看向一(yī )旁的抱琴,问道,我要回家了,你呢?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de )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hòu )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青山(shān )村在军营的那些人趁夜回来了一趟,却跟没回来过一般。天亮了之后,村里人该如何就如何,虽然他们多多少少都送了点东西回来,但日子还得往下过,多少都不算多了。
秦肃凛摇头,并(bìng )没有,一开始有官员来问过我们,但我们和谭公子的关系简单,就是得了些他的恩惠,然后就(jiù )没了,问也问不出,我们村的人都去剿过匪,好歹算是立了些功的。对了,我们这一次,听说(shuō )就是去讨伐谭公子的。
说完,拉着她出门,马车我还是给你卸了留在家中,我带出去也只能卖(mài )掉,现在外头的马车可不好买,留下来你真要用的时候也方便。
不待张采萱说话,他已经出门(mén )去牵了马车到后院开始卸,她一直沉默陪着,讲真,她有点慌乱,以往秦肃凛虽然不在家,但(dàn )她心里知道,他就在都城郊外,虽然偶尔会出去剿匪,但每个月都会回来。如今这一去,不知(zhī )道何时才能回来,或者说还有没有回来的那天。
她回家做了饭菜,和骄阳两人吃了,外面的天(tiān )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今天的午饭吃得晚,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只(zhī )在炕上和望归玩闹。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两个月大的孩子,只能看得到个大概,不(bú )时咧嘴笑笑。
她们母子自己穿的衣衫,张采萱还是喜欢自己洗的,她乐意干这些活。给两个孩(hái )子洗衣,她一点不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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