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此后我又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duì )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le )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yàng )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位子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xiē )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fāng )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gè )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de )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sì )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四天以后我(wǒ )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wài )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nà )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当年夏天,我回到(dào )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chū )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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