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shuō ),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wǒ )觉得自(zì )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ba ),这些(xiē )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nǐ )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zài )病床上(shàng ),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jiù )从床上(shàng )弹了起(qǐ )来。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zì )己犯的(de )错,好不好?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rú )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tóu )发。
乔(qiáo )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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