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lì )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xià )一(yī )个叫张一凡的人。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men )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说:你他妈别(bié )跟(gēn )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zhǒng )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wèi )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bù )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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