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dào ):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guò )关了吗(ma )?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gài )远不能(néng )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de )已经够(gòu )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景厘(lí )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lěng )硬,我(wǒ )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lí )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gěi )你剪啦!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yǐ )平静地(dì )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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