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qù )了。
乔唯一听了,咬了(le )咬唇,顿了顿之(zhī )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不多时,原本热热(rè )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gè )。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mā )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shì )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这不是还有(yǒu )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miàn )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然而却(què )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shì ),而是因为他发(fā )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jīng )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容隽还(hái )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tóu ),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yī )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jī )会——不如,我(wǒ )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的脸顿(dùn )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bú )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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