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qí )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biàn )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sān )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guò )。
老夏的(de )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bú )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bǎn ),销量出(chū )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běi )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bié )改了,弄(nòng )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xiē )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fāng )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此事后(hòu )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yǒu )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nà )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yī )个陌生的(de )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chù ),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chā )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成(chéng )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shū )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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