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biān ),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所以,关于您前(qián )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qíng ),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wǒ )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dào )最低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zhān )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bú )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dé )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zuò )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shì )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shì )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bàn )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gōng )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shì )淮市人吗?
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shì )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lǜ )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zhòu )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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