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相信老夏买这(zhè )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yǒu )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chē ),倘若一次回来被(bèi )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jiāng )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mǎ )上露出禽兽面目。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zhǐ ),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nà )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zài )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fàn )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háng )的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mǎ )上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huò )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xiàng )的姑娘,一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wéi )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dāng )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nà )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xià )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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