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xiǎng )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qíng )剧上面去。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qián )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yàn )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jī )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rèn )镜片擦干净之后,这(zhè )才满意戴上。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yī )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zhè )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梳的电(diàn )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xià )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de )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le )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shuō )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yōu )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景宝不太(tài )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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