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rén )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guò )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nián )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méi )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suǒ )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lái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jiǎo )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jingkedichan.comCopyright © 2009-2025